当时说好了第二天就还给他的。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了，战云瑶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宁浠杵在门口的时候，表情略微有些复杂。

    “宁浠？你来找表哥？”

    宁浠顿时有种偷听被抓包的尴尬，心虚地指了指文件：“我送一份文件给爵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之前是我不太清楚你的身份，以后我们和睦相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战云瑶落下这么一句话，而后扬长而去。

    宁浠又有些迟疑了，而办公室内的战北爵明显已经看到了宁浠的身影，叫住了她：“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宁浠被点名只好拿着文件进去了，她假模假样地将文件递给他签字，战北爵随意将文件丢到一旁，却问她：“你中午没有吃饭？”

    “呃……”宁浠点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我吃了，吃得不多所以比较快，那个……我想问程颐是你下令调去欧洲的么？”

    战北爵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轻抿了一口：“为什么吃得不多？”

    宁浠拧眉：“我在和你说程颐。”

    “我也在和你说程颐。”

    战北爵放下茶杯，幽幽地盯着她，眸光里都是她小小的倒影，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偌大的办公室似一下子显得逼仄。

    “因为以前有程颐陪着，现在没人陪了，所以你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迫不及待上来给他求情？”

    一边说着，战北爵一边注视着宁浠的表情，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宁浠贝齿轻咬着下唇，总算把他话里的逻辑关系理顺了……

    “我只是在想他的家人朋友都在殷城，你贸然调他去欧洲，有问过他的意见么？他明明在殷城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战北爵语气微冷：“你连他的家人朋友都知道了？”

    “……”重点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