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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除了我,你还有谁

    “周敬儒……周敬儒!放开我!周敬儒!你在哪!”

    周敬儒皱着眉,心有多痛,手中的力道就有多沉。他低下头,堵住了秦子舒的苍白的嘴唇,用力隔绝那些让他心痛的呼喊。

    可是,施虐一般的亲吻并没有让两个人好过。

    秦子舒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等周敬儒放开她的唇,她自顾自喘着气,身体微微的发颤,然而眼睛却睁的很大,看过去,眼眶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让瞳仁变得氤氲又好看,眼角泛着红,缠着勾人的灯光,闪闪烁烁。

    周敬儒鬼使神差被她迷住了,着迷的一般他慢慢用手细细抚摸秦子舒的身体,莹白如羊脂玉的皮肤,触手仿佛婴儿般柔嫩,吸引着他的手掌。

    他不由得想起了三年之前,他们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依偎。

    秦子舒仍然沉浸在醉酒中,她咽了口唾液,眼睛失神地看着周敬儒,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这让周敬儒莫名地有些生气。

    于是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秦子舒的脖颈,在暧昧的地方留下了难以消退的印记。秦子舒吃痛,发出低低的声音,然后抱怨了一句:

    “你好粗暴。”

    周敬儒听到这句话一愣,但心里有什么隐藏的情欲在潜潜升起。他冷笑一声,接过话来:

    “你说的是谁?”

    秦子舒下意识的回答道:“周敬儒?”

    周敬儒对他的语气有些不满:“你还有谁?”

    秦子舒更加迷茫了,她想当然的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说:“当然没有了。全世界只有周敬儒一个人会这样欺负我,会这么粗暴的对我。我好痛啊。”

    周敬儒眉头紧皱,看她慢慢地挣脱了自己的手,然后用力堵住了秦子舒自己的心口,仿佛遭遇了世界最惨的经历。

    然而女人接下来的话让他觉得前几秒的同情心全是白费。

    秦子舒少顷松开手,看着远方的一个点微笑:“不过我很快就要解放了,周敬儒快要和我离婚了。”

    周敬儒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把压制住秦子舒的双肩,跨坐在床上,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谁说我们要离婚了?”

    秦子舒有点发蒙,看着周敬儒在自己耳边喷火:“想要离开我的身边?做梦!”

    言毕,周敬儒起身,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冷冷地甩下床,然后一手抓住秦子舒的手腕,另一手蓦地抵上了秦子舒的左胸下部,用力掐住,头一低就咬住了秦子舒的锁骨。

    “不喜欢我粗暴?”

    秦子舒锁骨被牙齿碾了一口,然后有鲜软的舌尖来回舔舐,弄得自己浑身无力只能慢慢地软倒在男人的控制下,被他笼罩。

    周敬儒看秦子舒有软化的迹象,不由得冷笑一声,低声逗引道:“喜欢吗?浪货。”

    秦子舒还没有酒醒,但被周敬儒不断抚摸敏感带,又浑身无力,想说什么又发现无话可说,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周敬儒的掌控之下,被他打开,被他一遍遍占有,身体软的仿佛要化在床上,她仿佛记起身上这个人是曾经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却又被偶尔亲吻时的温柔弄得时而沮丧,时而迷茫,时而痛恨,时而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