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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抽签

    咕嘟!

    吞了口口水,干瘦男子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五,足足五颗中等玄晶!竟然全都押在一个初元境一重的选手身上?!”他震惊无比地望着林云,难道这小子不知道,如果这个“林云”一旦输了,可就是血本无归了!还是真的如他所言,他非常看好这个“林云”?

    而山羊胡子的老者,亦是瞪大了老眼,有些诧异地道:“客人,这可是五颗中等玄晶,你确认要全部押在林云的身上,那个初元境一重的新人?”

    对老者来说,客人在某个选手身上下重注的情况也很常见,但是他们选择的选手,几乎都是比赛中的大热门。而像林云这样,拿出大笔玄晶押在一个冷门的新人身上的客人,简直比天阶的妖兽还要少见!

    “对,麻烦你动作快点。”林云催促道。要不是留了一颗中等玄晶给永恒号备用,林云甚至恨不得将全部身家都给压上。一比二十的赔率啊,这种好事,到哪里去找?

    不得不说,这山羊胡子的老者,职业操守要比那中年人高出不少,见林云确认,便不再多说,挥手写了起来,片刻后,将一张绘制着极其繁复的花纹的纸片递给了林云。

    “客人,这是你的下注单据,请务必保管好,等比赛结束之后,如果你所押注的选手获得了胜利,你可以凭借此物去领取本金和彩头。”

    林云右手拿起了纸片,左手在其上轻轻一弹,然后做出塞进口袋的动作,实际是放进了神秘空间之中。这可是一会能换上万颗下等玄晶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放在口袋里。

    眼见林云走了出去,那干瘦男子脸上的犹豫之色忽然一闪而过,立刻又窜到窗口前,将几颗玄晶丢了进去:“给我再押那林云,十颗下等玄晶!”

    这干瘦男子的脑筋极其的灵活,之前见林云既然敢押那林云,说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之处。顿时也下了决心,“妈的,老子也博一把!反正输也就是这十几颗下等玄晶,赢了,老子可就翻身了。”要知道,自己已经被卡在初元境三重巅峰很长时间了,如果有了一大笔玄晶用来购买药物,突破的希望就大得多了。

    ……

    到了下午,林云再次来到了玄武会馆,在将那块黑色木牌出示给一名接待引路的少女之后,便被那少女带领着,走了七弯八绕的极长一段路后,终于来到玄武会馆的某座建筑物前。

    “这玄武会馆,还真是够大。”林云有些微惊,林家在西陲城里,算是颇大的家族了,但林家的宅子面积,甚至比不上这个玄武会馆的三分之一。

    这座建筑物的门前,有数名元武者看守着,似乎是防止着闲人闯入。

    林云眸子一眯,这些看守门口的元武者,竟然最低都有初元境五重的修为?虽然他们年纪都不小,后面的潜力极其有限,但在一些小家族里,也算得上骨干,居然在这玄武会馆里只能做看门之人?

    将林云的黑色木牌递给门前的元武者检验无误之后,少女将它再次交还给林云,并带着林云走了进去。

    “林云选手,这里就是初元境二重的选手等候室,里面会有专人为你讲解比赛事宜。”少女停在走廊之上的某间房门之前,冲着林云极有礼貌地说道。

    “谢谢。”林云向引路少女道了一声谢,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的面积,足足有一百多个平方,相比玄武会馆其它位置,布置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简单。此刻,已经有七八名元武者或坐或站在其中,都是初元境二重巅峰的修为。

    而随着林云的进入,房间里的众人,目光顿时齐刷刷地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当众人看清林云之后,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极其的古怪!

    “你走错房间了吧?初元境一重的等候室在隔壁!”距离林云最近的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开口说道。

    “如果这里是初元境二重的等候室的话,我想我没有走错。”林云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木牌,淡淡地说了一声。

    “什么?这个家伙也是选手?”

    “我没看错吧,这个家伙,瘦的跟个小鸡仔似的,我一拳就能砸扁他。”

    林云略显清瘦的身材,加上初元境一重巅峰的修为,怎么看,在众人的眼里都不像有强悍实力的模样。

    一名同样身穿着玄武会馆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接过林云的黑色木牌,仔细看了看,点头道:“不错,是参加初元境二重擂台的选手,听说这次有个初元境一重修为的选手,叫做林云,想必就是你了。”

    这时,一个脸上有几条疤痕的丑陋青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环抱双手,狞笑着走到林云的面前:“小子,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玄武擂台之上,生死不论吗?!这种实力,居然来挑战初元境二重,我看你是嫌命长了。”伴随着他透出杀气的话语,丑脸之上疤痕,显得更加的狰狞。

    然而下一刻,他的狞笑在脸上凝固住了。

    眼前那小子似乎根本没有看见他一般,扭头对那玄武会馆的中年男子说道:“对,我就是林云。”

    这是对他的无视,是赤裸裸的轻视!

    “小子,你找死!”疤痕脸冷哼一声,原本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盯着林云的眼睛仿佛盯住猎物一般,眯了起来。

    不料,林云再次无视了他,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很是悠闲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似乎半点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