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二十一章 李家秩事

    再见!菲菲!待了很长时间,李星擦干眼泪,去了北古镇。

    人多的时候自己都是蒙着面的,所以一路上也不会担心被人看到,一头雪白的长发,自然都认为是那个老家伙,穿的还挺老不正经。

    北古镇的南山,这里没有宜人的风景,显得萧条零乱,山腰上的土包包,几个破损的墓碑,土包包一个接着一个,上面全是枯草。

    很累!很疲乏的感觉,看到远处的光景,李星迈出沉重的步子,刚要向前,一个人身形佝偻,似乎年纪很大了,来到了土包包前,撒着什么东西。

    那人披着盖头,裹着全身,俨然分不清男女。

    这是谁?竟然也在这里?很明显一定是和我们有关系的人,于是李星掠出身形悄悄的躲在身后,听着那人唠叨。

    大妹子!还有他大哥!小弟无能,没有照顾好星儿,哎!这些年躲来躲去的,星儿已经走了!小弟原本不想见你们,是没脸见你们啊!

    不过星儿走了!我怎么着也要说一声!哎!大哥,妹子!我对不住你们!

    说这这人竟然抽泣起来。

    这声音?李星突然想起了谁?怎么可能?

    然后站在身后轻声问道:“你是范伯伯?”

    那人哎呦一声,歪着滚了出去,像是被吓着了。

    “你是谁!”喊着露出苍老的面孔,目光惊悚。

    不是范进是谁?李星一眼就看清了,他没死?这有点奇怪了,当初自己明明看到他被人打死的。

    面对自己的故人,又是曾经的救命恩人,李星马上蹲了过去,抚着范进,轻声说道:“范伯伯!是我啊!我是星儿!”

    范进一听楞了一下,这人满头白发蒙这个脸,怎么会是星儿,莫非是他们?想到这吓得就要跑。

    李星一看这样,立刻拿下了面巾,待范进看过后,又带了回去。

    这下范进相信了,马上哎呦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大侄子啊!”哭了几声又大笑:“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

    一把就抱住了李星,哭的地动山摇的。

    许久...范进情绪稳定一些,左看右看,抹着眼泪。

    李星担心耳目,抚着范进走到了林子里,继续聊着,先是说道自己没死的那段事情。

    原来那时候范进没死,不过是被打的半死了,而路过的杨峰,也就是本源学院的杨院长,以为他是个孤儿就被带走了,后来范进知道了李星的下落,觉得也挺好就一直没有打扰。

    不曾想,上个月得知李星的遭遇横祸,顿时有些后悔,心中烦闷,今日正好跑过来诉说一番,也想解开自己的心结。

    哪知道竟然遇见了李星。

    “哎哟!星儿啊!你看把我给高兴的!一晃眼都成大小伙子啊!你这头发怎么变成白色的了?不过也蛮好看的啊.挺帅气的啊.哈哈!”

    “范伯伯说笑了!我今天来也是过来看看,父母很多年也没来,挺不孝顺的,没想到遇见了你,真是太巧了!”

    “哪有不孝顺啊!你活着就是最大的孝顺了,这地方来的越少越好啊!那时候大哥还有俺妹子,就你你娘!我们三人啊,哎!”说到这里范进又哭了起来,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哎!人生如梦啊,我也快了!再等个几年我就陪他们去了!”

    “范伯伯怎么会!你别老想这个事情,生死由命!”

    “星儿!有几句话憋在我这肚子里都很多年了!哎!”范进一边说一边抽踌躇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了半天还是说了:“星儿!我不是人啊!当年你娘肖淑嫁给你爹的时候,你娘...你娘来的时候带过来一件东西!”

    我靠!李星看着范进,难不成李家的遭难和他有关?

    果然!范进娓娓道来。

    当年李星的娘,肖淑孤身一人来到李家,只带了一件东西,而且这件东西也被范进看到了。火灵石!

    一个姑娘身上竟然带着一件天下至宝!就这么着范进是火属性啊,所以惦记!不过的确是兄弟真情,一直也就是想想!

    可是一次喝酒了!就这么把这个事情给说出去了,而且当时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几天功夫的事情,李家遭难了!

    好在当时范进也在,救了李星逃了!逃出来前思后想,终于把这个事情想清楚了,那人就是他!

    李星听到这里咽喉中咯噔一下,急切的问道:“他是谁?”

    人逢喜事精神爽,范进也有春风得意时,那日,突然传来口信,说是有一人想见他!可把他开心坏了,这人以往都是高高在上的,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子,难道是年龄大了终于开始回忆从前往事。

    范进和此人认识的时候还是很早很早的事情,也可以说有过一段对酒当歌的日子。

    曾今沧海难为水,再见面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位兄弟竟然是问天门的扛把子!

    皓天一!

    范进原以为自己能够傍上这条大树,谁知道,等到了问天门,皓天一就从来也没有见过他。

    心冷了!原来兄弟只是寂寞的时候遇见的发泄对象。

    面对现实,范进也就淡了!

    可是今天,皓天一又来了请他了!

    还记得在哪酒桌上,皓天一,感慨万千的诉说着当年的种种,又把如今的种种艰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