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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好久不见

    等待他的是“三堂会审”

    “不错嘛,兰奇,让你回房间反思,你就在这里打游戏”兰荀扶了扶眼镜。

    自从那次星盗抢劫案之后,他这个弟弟就迷上了星际旅游,非说要找什么恩人,要是普普通通旅游也就算了,他还非往那些边缘星系危险星球里面闯。

    兰荀有时候简直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垃圾。

    “兰奇,拿着帝国刑法去我书房。”

    威严的老父亲此时黑沉着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喷火。

    “是”

    兰奇欲哭无泪世道不公,有的人在对象怀里笑,有的人在老父亲手下哭

    在他下线后,游凌又尝试了几次,无一例外不是空靶就是打错。

    游凌

    “老公,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方法我下次非得亲自打爆他的狗头。”游凌挥挥拳头。

    “”

    不爱说谎的陆洲被问住了。

    速成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练。

    对于勤奋且肯坚持的人来说,这点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在于

    陆洲看看游凌他娇气的小伴侣吃个饭都要磨蹭半天,坚持的最久的事情就是打游戏,而且天天睡懒觉错过早饭

    “下次”陆洲顿了顿,游凌眼睛越来越亮。

    “下次我也替你上场。”

    “昂,真的没有吗”游凌焉了,“你又不能一直跟着我,万一我被人欺负了都没有人帮忙。”

    陆洲垂眸看着他,抿了抿唇。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想了想,把三颗小圆珠子放到游凌手心。

    “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把珠子捏碎,我会第一时间过来帮你。”

    “哇。”游凌惊叹,他试探地戳了戳小玻璃珠,随口问,“要是我捏不碎呢”

    陆洲

    大眼小眼四目相对,现场一阵沉默。

    陆洲“捏不碎就把它放到光脑的能源槽里,它是一种特殊的能源石,有损耗会发出特殊信号,我的光脑可以接收到。”

    游凌“昂我记住了,那你到时候一定要过来哦,我被欺负会害怕的。”

    陆洲“一定。”

    日头很大,将这处潮湿长满苔藓的地方晒得干燥。

    拐角处,一个人步履稳健走出来。

    那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唇上留着帝都人少有的一字胡,头戴一顶黑色渔夫帽,身上黑色夹克收拾的整整齐齐。

    他直直走向帝都最大的开放宴会厅。

    “笃笃笃”

    “进。”

    房间里坐着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眼角一道细小的伤疤让他带上了一丝凶相,他看着进门的中年人眼里满是兴味。

    “说实话,秦兴,我真没想到是你。”

    中年男人摘下渔夫帽,向来老实的眼睛添了一丝狡诈,他不以为然拍拍帽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有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

    “没想到秦先生也是个通透人。”白蛟叼了根复古烟,抚掌一笑,“您这个朋友,我白蛟今天交了。”

    “我们私下斗了这么多年,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秦兴嗤笑一声,“别废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不过是买卖关系。”

    “当然,这不是看秦先生实在合我眼缘,所以才多了这么几句嘴。”白蛟可惜地叹口气,“阿一,把钱给他。”

    秦兴谨慎接过手提袋,不动声色用腰间的检测仪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拿出藏在腰间的文件袋。

    黑衣壮汉阿一接过文件袋转身交给白蛟,白蛟不在意地摆手。

    “不用检查,我自然是相信秦先生人品的。”

    这话在这个场景下说出来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

    事情进展过于顺利,秦兴却越发觉得不对劲,白蛟向来阴险狠辣,他要拿着这钱出去可没他进来这么容易。

    秦兴下意识瞥向自己腰间,这是他花高价买来的防护罩,这个罩子可以保他一分钟之内平安,除非白蛟用重武器。

    但这是那位少将的管辖区,谅他白蛟也不敢在这里使用重武器。

    “来人,送客。”似乎看出了他的防备,白蛟友善地挥开门边的守卫。

    “秦先生,再见。”

    “”

    秦兴没有说话,只是谨慎地后退。

    他观察离他最近的守卫也有至少八米远。正前面是对他做出送客手势的白蛟。

    光脑警戒器没有响,说明暗中没有藏人,形势很安全至少目前来看。

    思索间,他的左手碰上了门把手,智能门把手应声发出“咔”的声音,门开了。

    他再次确认地暗地扫了全屋一眼,后背贴着门平移出房间。

    走廊上没有守卫,不远处是热闹的宴会厅,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但还是不敢马虎,快步走向走廊安全门。

    安全门近在咫尺,欣喜之中,他抛却了心中那一丝疑惑

    今天是否过于顺利

    没有毒气没有子弹,内服的解药和防护罩都没有被触发。

    秦兴倒在门边,再也踏不出一步。

    他背后的房门悄无声息又打开了。

    “啧,蠢货。”白蛟两手插兜嗤笑一声。

    在这么热闹的宴会厅开枪多血腥啊,放毒气他还嫌浪费毒呢,对付这种蠢货用最低级的迷药就够了。

    百密一疏。

    秦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么低级的迷药上绊一个死死的跟头。

    白蛟用脚把地上趴着的死猪给掀过来,一脚踩实在他胸口,用脚尖踹踹他的脸没有丝毫醒来的痕迹。

    看来是真蠢。

    “带走。”白蛟晦气地用秦兴的黑夹克擦了擦鞋。

    “这蠢货暂时还有点用。”

    “白老大,我怎么觉得有一点晕”阿二突然松开抬秦兴的手,踉跄了一步。

    “晕迷药口没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