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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白航

    还好吧,应该是还好吧,最起码在S市就她知道的离婚人士中她是下场最好的了吧,大笔的离婚补偿金,和谐的离婚过程,离婚后前夫家还帮她处理那些有的没得的八卦新闻,让她没受到多大的波及,这样算起来离婚对她而言也没什么不好的。

    “哥,我很好,放心。”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白航对自己很好很好,本以为父亲过逝后留下的遗嘱会让哥哥对自己心存芥蒂,毕竟除了公司股份是兄妹二人平分外,其余的财产全部由白诺一人继承,那样大的一笔财富足以让多少有血缘关系的人因此翻脸,跟何况她和白航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看她神色如常,气色也很好,不像是忧愁过度的样子,白航一直提着的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下了。父亲的葬礼过后白诺就独自一人远走国外,甚至连他都没告诉一声,要不是媒体捅出来,他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婚。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召开了董事会,经过董事会一致同意,对安氏企业的一切合作关系都将在合同到期后不再续期,这也就有了安氏企业大危机的一幕。他不能为她做得更多,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好就好,那样的男人离了也就离了吧,我的妹妹这么好,还怕找不到个好男人疼爱!”

    长兄如父,现在父亲已经不在了,他将为她盘算一个父亲该盘算的一切。

    “是,一切都听哥哥的。”

    白诺看了眼墙边的座钟,“快十点了,我们还是先去开会吧。”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白航,她这个万年不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今天的董事会。她和白航在平分白泽的股份以后同时成为了公司的股东,白泽接任CEO职位,平日里的董事会白泽觉得都没必要去让白诺跑一趟,毕竟父亲过逝加上离婚她的心情就够不好的了,就没必要让公司的事再去烦她了,这次之所以要叫她来,根本还是因为董事会的另外几位成员。

    这白氏企业当初就是由白家各房出资一起成立的,只是因为父亲大学时学习的是金融,不仅出过国又见识多还颇有头脑,才会被大家一致推选为总舵人。这么多年过来了,公司的股份虽有变动,可公司董事会的席位上坐的依旧是白家自己人,平日里有什么问题决策大家也都是私下吃个饭聊个天就能定下了,董事会不过是走个过场在公司有个记录而已,白诺的出席本不重要,可她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身份就是白家三代唯一一个姑娘。

    曾经网上流传过一个段子说是小学时候有一个女同学,她爷爷生了八个儿子,她的一帮叔叔大爷给她带来了差不多二十个堂哥堂弟,分布在她们学校的各个年级,整个家族就她一个女孩。某一天,她被同班男生欺负了,哭着跑出了学校,大约十分钟之后,她的堂哥堂弟们带着各自的狐朋狗友把她们班围的水泄不通,那场面可以自行想象!凭这你也能想象一家三代人才出一闺女是什么情况了,那简直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话大声点都怕吓着了的宝贝心肝儿。而白诺就是这宝贝心肝儿,这也就是为什么白航一提议终止跟安氏企业的继续合作,董事会能一个犹豫都没有就同意的原因,而这次召开这次董事会也不过是因为大家想要见见白诺而已。

    是的,只为见见她而已。见见她这个离婚就跑了一点都不跟家里人说,还闹了失踪的宝贝祖宗。

    当然这个事情是不能直白的跟白诺说的,要不然她又得来个耍赖不来,为此白航只得编了个公司要进军新行业的理由让她来开会。

    当跨进会议厅大门的时候,白诺本来还一脸温和的笑意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因为她没有在会议室看见公司总裁。

    ……这帮人真的是。

    看着房间里一双双关心的眼睛,她本来想扭身就跑的心生生的压了下去,各种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是叹了口气。

    “首先申明,不许跟我提离婚,也不许跟我提相亲。”

    “不提不提不提。”

    众人就差发誓保证了,白诺这才选了个最近的位置做了下来,这屁股刚一沾着凳子,离得最近的大伯和大伯母就靠了上来。

    “诺诺啊,你看你,这才多久,都瘦了。”

    大伯母一上来就抓着白诺的手仔仔细细的把她的脸摸了又摸,说着这话眼睛里就开始泛泪水。

    “煽情的过,下一个。”

    不同于大伯母的感伤,白诺一脸的淡然,这让大伯母已经酝酿好的情绪被这小恶魔生生的掐死在了萌芽状态。见自己媳妇首战被折,大伯赶忙顶上。

    “诺诺啊,回来多久了,怎么也不来看看大伯啊。”

    “昨天刚回来,路太远不想去。”

    “那大伯开车接你好不好?”

    “我讨厌郊区,有蚊子。”

    好好的山水别墅在她老人家嘴里就变了郊区了,大伯捂着脸躲到一边伤心。二伯见势把正伤心的大伯连人带椅子推到一边,拉着桌子沿,屁股不离凳子的顺着惯性就溜到了白诺身边。

    “要我说就得在城里呆着,什么都方便,你说是吧,诺诺。”

    “二伯昨儿又喝酒了吧,大清早的一股子酒味。”

    小祖宗一脸嫌弃的伸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驱散着空气,二伯见她这样,赶忙捂着嘴哈了口气自己闻了闻,没味啊,他这正疑问呢,也被人连人带凳子的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