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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白逸禹

    就在我朝白逸尘他们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我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看,不由得的一乐。

    原来那个叫冯孟浩的家伙,忍受不了疼痛,已经昏倒在地了。

    看着冯孟浩的惨样,我笑了,其实他的伤不重,我用叉子叉他的那一下,看起来很严重,血流了那么多,只是看起来挺吓人,其实在我起身的时候,他的手早就没流血了,这家伙只是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昏过去了。

    不过这家伙昏了也有昏了的好处,至少耳根子清净了,于是,我就转过头,看向白逸尘,笑着问道:“这就是你来挑衅我的底气?”

    白逸尘瞥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冯孟浩,脸色铁青,原本他以为带着这个家伙过来,按照冯孟浩咋咋呼呼的性格,在看到我之后,肯定会和我起冲突,到时候他在一旁煽风点火,以冯孟浩纨绔的性格,肯定会去当那个出头鸟,只要我一出手,那么他就可以借机搞点事情出来了。

    一个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踩上两脚的,尽管在北京这个一板砖砸下去能砸死一大片官职不小的地方,公安局副局长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副局长的儿子,但是只要我出手了,那么白逸尘这些和我有仇的家伙,就有理由出手了,到时候,冯孟浩和他老子冯茂的死活就不关他们什么事了,对于白逸尘他们来说,像冯孟浩这样的狗腿子,他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损失一个冯孟浩就能把我留在北京,这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买卖,傻子才不做呢。

    白逸尘只瞥了冯孟浩一眼,就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好像多看一眼,就脏了他的眼睛一般。

    白逸尘看着我,缓缓地说道:“许铭浩,到了北京你还这么嚣张,你真以为白家是泥捏得不成?”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逸尘,笑着说道:“白家是不是泥捏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泥捏的。”

    说完,我就突然弯腰,一个加速疾冲,瞬间就来到了白逸尘面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笑着说道:“你说是不是?”

    白逸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我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而且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距离他的脖子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只要他做出什么反击的动作,我可以立即掐住他的脖子。

    白逸尘浑身僵硬的看着我,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看待我的眼神也十分的复杂,有惊讶,有愤怒,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这是白逸尘第二次在第二个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憋屈,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哥白逸禹,那个让他十分崇拜和敬仰的男人,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白逸禹身上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第二个人正是我,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上海,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被我从星期八酒吧的二楼丢了下去,当时的白逸尘就有这种感觉,虽然这次我没有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怎么样,可是白逸尘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不傻,也不笨

    ,更不呆,站在他面前的我,虽然看起来笑嘻嘻的,但是我眼中的杀意是那么的浓郁,如果这不是北京,他丝毫不怀疑我会直接掐断他的脖子。

    就在我们两个人如同多年好友一般僵持在原地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李欣欣开口说道:“白逸尘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怕他干什么?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而且这里是北京,不是上海。”

    听到李欣欣的话,白逸尘的眼神微动,似乎是被李欣欣的话触动了。

    我转过头,看向李欣欣,上上下下把李欣欣打量了一番,问道:“看守所里的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再试试?”

    听到我这么说,李欣欣的脸也变得十分难看起来,她出生在李家,从小到大都是哥哥疼,爹娘宠的,第一次被关进看守所就是在上海,而且还是被我亲手送进去的,现在我旧事重提,李欣欣紧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要在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没有再理会李欣欣,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平静的白逸尘,笑着说道:“怎么不出手啊?我等得很辛苦的。”

    白逸尘撇过头,不想看我,也没有说话。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松开了搭在白逸尘肩膀的手,抬起手,拍了拍白逸尘的脸颊,然后对着餐厅门口,说道:“白逸禹,戏好看吗?看着自己弟弟被人这般羞辱,你还沉得住气?”

    我此话一出,不但是李欣欣楞在了当场,就连白逸尘也愣了一下,然后他转过头,就看到白逸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餐厅门口,一张国字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准确的说,是盯着我,对站在我对面的白逸尘还有不远处的李欣欣,已经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冯孟浩他都没有放在眼里,似乎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我一个人而已。

    白逸禹缓缓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的每一步都一模一样,脚步沉稳,丝毫不差。

    白逸禹走到白逸尘身边停下,看也没看白逸尘,只是看着我还摸着白逸尘的手,缓缓说道:“不管白逸尘再怎么不成器,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他毕竟是白家的人。”

    白逸尘听到大哥这么说自己,他顿时就涨红了脸,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当他看到白逸禹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神之后,白逸尘立即闭上了嘴巴,地下了头,不敢跟白逸禹对视。

    我没有再为难白逸尘,把手收了回来,在收回手之后,我又伸出手,把手在白逸尘的衣服上擦了擦,一边擦一边对白逸尘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干嘛学女人涂脂抹粉的,弄的我满手都是脂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