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第十六章 北京猿人
1
刘天明的办公室里。胡越和刘天明还在坐着谈话。
刘天明喝了口茶，将目光的焦点移到胡越的脸色，说：“胡越，有件事情，一直很想问你。”
“什么事？”胡越回应道。他似乎预料到刘天明即将要问的问题。
“为什么不是我？”刘天明看着胡越的眼睛。
“什么意思？”
“六年前在部队，第四特种部队来选人，要选两个人，最后选了你和高林生。选你，我很服气，但是另外一个人为什么是高林生，为什么不是我？”
原来刘天明要问的是这个，胡越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其实也应该早料到刘天明会这么问他。那个年少轻狂，不服天不服地的刘天明怎么会服气呢。六年前他带着满腔愤懑离开部队，没有说一句话。想不到六年之后，刘天明会在这时候问胡越这个问题。
胡越沉默了几秒。
“请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刘天明补充了一句，他看出来胡越的迟疑。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密。”
“好。”
“不是你能力不够，只是选拔标准的问题。”
刘天明一直自信自己是全连第二，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身能力不够。当年年少轻狂，心高气傲的他正是因为不愿接受这个不公平的选拔结果才离开的。从他从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特种部队就是他的归宿，胡越知道当时不能进入特种部队对刘天明意味着什么。
“什么选拔标准？”
“记得选拔前我们做的体检吗？”
“记得。很多奇怪的检查那一次。”
“对。里面有两项检查，是基因检测和脑部扫描。你没有通过。”
“不可能，我身体健康的很，每年体检都很正常。”刘天明不相信的回答道。
“问题是，他们要的是不正常的。”胡越说着把视线对准刘天明的眼睛。
“我不明白。”
“第四特种部队并不是简单的特种部队，联合军演的时候，第四特种部队的代号是什么，记得吗？”
刘天明想了想，回答道：“北京猿人。”
“对，知道为什么吗？”
“丛林野人王，最强特种部队。”
“只对了了一半，这只是一般的说法。北京猿人不只是丛林野人王的意思，记得北京周口店发现的北京猿人头盖骨吗，我们还一起去看过。”
“记得。”刘天明不知道胡越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缘故。
“那些头盖骨都有一个特征，除了头盖骨部分被保留下来了，剩下的头骨全部不见了。没有眼窝，没有牙齿。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些是被吃掉的同类。他们的头是被其它的北京猿人带回洞穴，然后用石头砸碎，最后只剩下吃剩下的头盖骨。北京猿人的意思是：我们会吃人。”
“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尽管感觉胡越说的话跟自己所问有所关联，但是刘天明还是没有明白。
“他们要选的是一群杀人犯。”
胡越看到刘天明似懂非懂的样子，继续说道：“能力并不是第四特种部队的唯一的标准，因为他们不单单会被安排去执行被最残酷的任务，他们还要接受非人道的任务。也就是说，这群人最好不会受到人性带来的影响从而可以更加坚定的完成任何任务。而那次体检的脑部扫描和基因检测，其实就是一个测试。”
“测试什么？”
“国外有个叫詹姆斯法隆的神经学家，他有一个理论：杀人犯的脑部扫描图像与众不同，那个脑部扫描就是要找出符合这个特点的人，另外的基因检测就是要检测你有没有战士基因。”
“荒唐。”显然刘天明觉得胡越是在信口雌黄。
胡越继续解释，“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开始我也不相信。”
刘天明的办公室里。胡越和刘天明还在坐着谈话。
刘天明喝了口茶，将目光的焦点移到胡越的脸色，说：“胡越，有件事情，一直很想问你。”
“什么事？”胡越回应道。他似乎预料到刘天明即将要问的问题。
“为什么不是我？”刘天明看着胡越的眼睛。
“什么意思？”
“六年前在部队，第四特种部队来选人，要选两个人，最后选了你和高林生。选你，我很服气，但是另外一个人为什么是高林生，为什么不是我？”
原来刘天明要问的是这个，胡越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其实也应该早料到刘天明会这么问他。那个年少轻狂，不服天不服地的刘天明怎么会服气呢。六年前他带着满腔愤懑离开部队，没有说一句话。想不到六年之后，刘天明会在这时候问胡越这个问题。
胡越沉默了几秒。
“请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刘天明补充了一句，他看出来胡越的迟疑。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密。”
“好。”
“不是你能力不够，只是选拔标准的问题。”
刘天明一直自信自己是全连第二，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身能力不够。当年年少轻狂，心高气傲的他正是因为不愿接受这个不公平的选拔结果才离开的。从他从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特种部队就是他的归宿，胡越知道当时不能进入特种部队对刘天明意味着什么。
“什么选拔标准？”
“记得选拔前我们做的体检吗？”
“记得。很多奇怪的检查那一次。”
“对。里面有两项检查，是基因检测和脑部扫描。你没有通过。”
“不可能，我身体健康的很，每年体检都很正常。”刘天明不相信的回答道。
“问题是，他们要的是不正常的。”胡越说着把视线对准刘天明的眼睛。
“我不明白。”
“第四特种部队并不是简单的特种部队，联合军演的时候，第四特种部队的代号是什么，记得吗？”
刘天明想了想，回答道：“北京猿人。”
“对，知道为什么吗？”
“丛林野人王，最强特种部队。”
“只对了了一半，这只是一般的说法。北京猿人不只是丛林野人王的意思，记得北京周口店发现的北京猿人头盖骨吗，我们还一起去看过。”
“记得。”刘天明不知道胡越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缘故。
“那些头盖骨都有一个特征，除了头盖骨部分被保留下来了，剩下的头骨全部不见了。没有眼窝，没有牙齿。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些是被吃掉的同类。他们的头是被其它的北京猿人带回洞穴，然后用石头砸碎，最后只剩下吃剩下的头盖骨。北京猿人的意思是：我们会吃人。”
“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尽管感觉胡越说的话跟自己所问有所关联，但是刘天明还是没有明白。
“他们要选的是一群杀人犯。”
胡越看到刘天明似懂非懂的样子，继续说道：“能力并不是第四特种部队的唯一的标准，因为他们不单单会被安排去执行被最残酷的任务，他们还要接受非人道的任务。也就是说，这群人最好不会受到人性带来的影响从而可以更加坚定的完成任何任务。而那次体检的脑部扫描和基因检测，其实就是一个测试。”
“测试什么？”
“国外有个叫詹姆斯法隆的神经学家，他有一个理论：杀人犯的脑部扫描图像与众不同，那个脑部扫描就是要找出符合这个特点的人，另外的基因检测就是要检测你有没有战士基因。”
“荒唐。”显然刘天明觉得胡越是在信口雌黄。
胡越继续解释，“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开始我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