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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苏城看到自家儿子不敲门就进来的时候，头快炸了。
“说了多少遍了，进来记得敲门敲门，别以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苏凌远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啊，爸，我错了。”
苏城瞪他：“下次还敢是吧。”
苏凌远没回答，只笑了笑。
苏城翻了个白眼：“说吧，来我这，啥事啊。”
苏凌远收起先前的笑容，一脸正经：“我们刚刚问完张文博了，他说对面是一个犯罪组织，目前掌握的信息不是太多。可以确定的是，里面是代号称呼，现在知道的有三个，代号‘牧师’，代号‘审判者’还有代号为‘king’的。‘牧师’和‘king’都是男性，‘审判者’是女性。不过据张文博所说，‘king’这个人就像背后的吉祥物，主要人物还是‘审判者’和‘牧师’。”
苏城边听边点头：“那‘牧师’和‘审判者’是同一级别？”
苏凌远继续道：“张文博说他不知道，不过在他被‘审判者’控制的时候，听到她说‘牧师先生，待会见’之类的话，语气像是对着情人说话。他推测这两个应该是情侣关系。”
他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爸，帮忙打个申请？张文博说他还记得到‘审判者’还有其他人的长相，帮忙借调个画像师过来？”
苏城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抬手示意让他出去：“你以为画像师那么好借啊，隔壁哪个省的一个市想借个画像师破个八年连环案等了半年。全国都才一百多人，想什么呢？”
苏凌远合掌：“爸，求求了，何娟还在他们手里，保不准出什么事。还有啊，张文博说他们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之前的一些案子多多少少都有他们的痕迹。抓不到，也不知道会捅出多少幺蛾子出来。”
苏城没策：“行吧，我帮你借调一个过来，时间我就没法确定了啊。”
苏凌远大喜：“谢谢啊，爸。”
无处不在的副局长这时又进了办公室，听到他俩说画像师的事情。他插了一句：“打申请去借调画像师干嘛啊，我们市局不是马上就要来一个画像师？”
苏城和苏凌远：“……”
苏凌远看向他爸：“爸，怎么回事？”
苏城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
万能的副局长掏出一个申请：“苏局，你忘了这个申请了？”
苏城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申请来着。”
副局长：“……”
副局长：“好吧好吧，长话短说，总之就是一个画像师自己打了申请，然后她马上就要来了。”
苏凌远：“谁啊？”
副局长看了他一眼，颇有深意：“这个画像师你认识，贺兰。”
苏凌远听到这名字反应极大：“贺兰？不是，她来干什么啊。严叔，你确定？”
被称为“严叔”的副局长严晓风笑着说：“没错啊，我确定，就是贺兰，别因为人家是女生，就对她有偏见好吗？”
苏凌远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他爸，苏城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人家业务能力数一数二的，你就别嫌弃了。都是同事，打好关系吧。”
苏凌远绝望：“救命，来谁都好，不要贺兰，不要贺兰。”
话音刚落，传来了敲门声。
苏城：“请进。”
一个眉眼间带着笑意，皮肤白皙的短发女生开门走了进来：“局长，我来报道了，我是贺兰。”
她看到了苏凌远，眼睛里带着光：“啊，苏队也在啊。”
苏城点点头：“贺兰是吧，欢迎来到乐阳市局。苏凌远，别瘫着了，带新同事认认人。”
苏凌远有气无力，拖长了音：“不好意思——我们这挺忙的——”
贺兰眨眨眼：“没事啊，有问题我可以来协助你们嘛。”
苏凌远：“……”
我投降。
祁言看到苏凌远去了局长办公室后带回来一个女生，挑眉：“嗯？苏队，你怎么回事？”
苏凌远用一种带有怨气的眼神看他：“来，介绍一下，新来的画像师，贺兰。”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过五六年前苏凌远与贺兰的二三事，想笑而又不敢笑。
贺兰看到眼前的人们都肩膀颤抖，揭穿了他们：“诶，笑什么呢，还记得五六年前是吧。”
不说还好，一说所有知情人都笑了起来，不知情的一脸疑惑，连忙去问知情人士。
知情人士连忙向不知情人士解释：“五六年前，贺兰来我们局里实习，那时候苏队大概二十六七，没对象嘛不是，贺兰就看上他了，整个实习期间都在追他。整个市局都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凌远轻了一下嗓子，咬牙切齿：“笑够了吗？”
祁言大着胆子：“没有，让我再笑一会。”
苏凌远：“……”
贺兰自己都笑了出来：“年少气盛，年少气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苏队，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不会再追你了。”
苏凌远假笑：“最好是。”
他恢复公事公办的语气：“刚刚送进来了一个人，需要你去画个像，现在没问题吧？”
贺兰笑着说：“没问题啊，我的东西在去局长办公室前就放好了。”
苏凌远点点头，喊了还在吃瓜的白琛：“白琛，带贺兰去一趟审讯室，见见张文博。”
白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苏凌远卷了几张纸，轻轻敲在他头上：“啊什么啊，快点。”
白琛反应过来：“哦哦哦，贺兰，走吧。”
贺兰拿起自己的包：“好嘞。”
等到白琛带着贺兰走了以后，苏凌远在白板上写下了一连串名字，并且将他们的人物关系理了出来。
他拿着笔敲了一下白板：“别愣着，过来了。”
刚赶回来就吃上瓜的并且笑了好一会的林瀚铭念着上面的名字：“‘审判者’，‘牧师’，‘king’……”
他皱眉：“不是，这年头犯罪组织都心灵相通的吗，啊？一个两个全是代号称呼。”
苏凌远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是啊，代号称呼，那个‘king’就一个吉祥物，精神领袖的一个存在，现在姑且不提。张文博交代说，现在这个组织的领导人物就是这两个，”他圈了一下‘审判者’和‘牧师’两个名字，“‘审判者’一般都在前线，比如420案的时候，她就在附近看着。‘牧师’这个人呢，应该是幕后的那种，他只知道每次他们的行动成功以后，‘审判者’都会打电话给他说。他还猜测他们之间是情侣关系。”
他在张文博和何娟的地方点了一下：“这两个，据张文博的描述来看，是在两年前的时候，被这个‘审判者’威胁生命才替他们办事。现在何娟已经跑了，只剩下他们的女儿张萱还在乐阳。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张萱的情况，我的想法是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照顾她，保护她的安全。”
祁言听完后说：“巧了，我们这没人会照顾一个初三的女孩子的。”
苏凌远：“……”
李文奕默默说了一句：“或许江扬可以？他有个跟张萱年龄差不多的妹妹。”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了他。
李文奕：“……”
李文奕：“咋了？”
祁言笑了笑说：“没事。”
李文奕看着祁言：“我怎么感觉，你这个笑很有意味呢？”
祁言瞥了他一眼：“没有，绝对没有。”
苏凌远打断他俩话题：“你确定江扬可以？武力值怎么样，能打吗？”
祁言表示这题我会：“诶，江扬啊，医生嘛，打不过还可以掏手术刀出来扔。”
李文奕扶额：“祁主任，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拿手术刀当武器的。”
林瀚铭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是，江扬他妹妹谁啊？”
李文奕答道：“江寒影啊。”
苏凌远祁言林瀚铭同时沉默。
陆川打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江寒影啊……”
李文奕：“哦，想起来了，江寒影她是不是有一次把闹医闹的给送进市局来了。”
苏凌远点点头，说：“行了，我不担心了，就江扬吧，江寒影她真的太能打了，上次闹医闹的四五个带刀的男人好像后面都有ptsd了。”
他说着，心还有点余悸：“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这么能打呢这。以后绝对要想方设法把她带进公安系统里头来。”
“说了多少遍了，进来记得敲门敲门，别以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苏凌远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啊，爸，我错了。”
苏城瞪他：“下次还敢是吧。”
苏凌远没回答，只笑了笑。
苏城翻了个白眼：“说吧，来我这，啥事啊。”
苏凌远收起先前的笑容，一脸正经：“我们刚刚问完张文博了，他说对面是一个犯罪组织，目前掌握的信息不是太多。可以确定的是，里面是代号称呼，现在知道的有三个，代号‘牧师’，代号‘审判者’还有代号为‘king’的。‘牧师’和‘king’都是男性，‘审判者’是女性。不过据张文博所说，‘king’这个人就像背后的吉祥物，主要人物还是‘审判者’和‘牧师’。”
苏城边听边点头：“那‘牧师’和‘审判者’是同一级别？”
苏凌远继续道：“张文博说他不知道，不过在他被‘审判者’控制的时候，听到她说‘牧师先生，待会见’之类的话，语气像是对着情人说话。他推测这两个应该是情侣关系。”
他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爸，帮忙打个申请？张文博说他还记得到‘审判者’还有其他人的长相，帮忙借调个画像师过来？”
苏城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抬手示意让他出去：“你以为画像师那么好借啊，隔壁哪个省的一个市想借个画像师破个八年连环案等了半年。全国都才一百多人，想什么呢？”
苏凌远合掌：“爸，求求了，何娟还在他们手里，保不准出什么事。还有啊，张文博说他们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之前的一些案子多多少少都有他们的痕迹。抓不到，也不知道会捅出多少幺蛾子出来。”
苏城没策：“行吧，我帮你借调一个过来，时间我就没法确定了啊。”
苏凌远大喜：“谢谢啊，爸。”
无处不在的副局长这时又进了办公室，听到他俩说画像师的事情。他插了一句：“打申请去借调画像师干嘛啊，我们市局不是马上就要来一个画像师？”
苏城和苏凌远：“……”
苏凌远看向他爸：“爸，怎么回事？”
苏城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
万能的副局长掏出一个申请：“苏局，你忘了这个申请了？”
苏城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申请来着。”
副局长：“……”
副局长：“好吧好吧，长话短说，总之就是一个画像师自己打了申请，然后她马上就要来了。”
苏凌远：“谁啊？”
副局长看了他一眼，颇有深意：“这个画像师你认识，贺兰。”
苏凌远听到这名字反应极大：“贺兰？不是，她来干什么啊。严叔，你确定？”
被称为“严叔”的副局长严晓风笑着说：“没错啊，我确定，就是贺兰，别因为人家是女生，就对她有偏见好吗？”
苏凌远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他爸，苏城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人家业务能力数一数二的，你就别嫌弃了。都是同事，打好关系吧。”
苏凌远绝望：“救命，来谁都好，不要贺兰，不要贺兰。”
话音刚落，传来了敲门声。
苏城：“请进。”
一个眉眼间带着笑意，皮肤白皙的短发女生开门走了进来：“局长，我来报道了，我是贺兰。”
她看到了苏凌远，眼睛里带着光：“啊，苏队也在啊。”
苏城点点头：“贺兰是吧，欢迎来到乐阳市局。苏凌远，别瘫着了，带新同事认认人。”
苏凌远有气无力，拖长了音：“不好意思——我们这挺忙的——”
贺兰眨眨眼：“没事啊，有问题我可以来协助你们嘛。”
苏凌远：“……”
我投降。
祁言看到苏凌远去了局长办公室后带回来一个女生，挑眉：“嗯？苏队，你怎么回事？”
苏凌远用一种带有怨气的眼神看他：“来，介绍一下，新来的画像师，贺兰。”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过五六年前苏凌远与贺兰的二三事，想笑而又不敢笑。
贺兰看到眼前的人们都肩膀颤抖，揭穿了他们：“诶，笑什么呢，还记得五六年前是吧。”
不说还好，一说所有知情人都笑了起来，不知情的一脸疑惑，连忙去问知情人士。
知情人士连忙向不知情人士解释：“五六年前，贺兰来我们局里实习，那时候苏队大概二十六七，没对象嘛不是，贺兰就看上他了，整个实习期间都在追他。整个市局都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凌远轻了一下嗓子，咬牙切齿：“笑够了吗？”
祁言大着胆子：“没有，让我再笑一会。”
苏凌远：“……”
贺兰自己都笑了出来：“年少气盛，年少气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苏队，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不会再追你了。”
苏凌远假笑：“最好是。”
他恢复公事公办的语气：“刚刚送进来了一个人，需要你去画个像，现在没问题吧？”
贺兰笑着说：“没问题啊，我的东西在去局长办公室前就放好了。”
苏凌远点点头，喊了还在吃瓜的白琛：“白琛，带贺兰去一趟审讯室，见见张文博。”
白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苏凌远卷了几张纸，轻轻敲在他头上：“啊什么啊，快点。”
白琛反应过来：“哦哦哦，贺兰，走吧。”
贺兰拿起自己的包：“好嘞。”
等到白琛带着贺兰走了以后，苏凌远在白板上写下了一连串名字，并且将他们的人物关系理了出来。
他拿着笔敲了一下白板：“别愣着，过来了。”
刚赶回来就吃上瓜的并且笑了好一会的林瀚铭念着上面的名字：“‘审判者’，‘牧师’，‘king’……”
他皱眉：“不是，这年头犯罪组织都心灵相通的吗，啊？一个两个全是代号称呼。”
苏凌远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是啊，代号称呼，那个‘king’就一个吉祥物，精神领袖的一个存在，现在姑且不提。张文博交代说，现在这个组织的领导人物就是这两个，”他圈了一下‘审判者’和‘牧师’两个名字，“‘审判者’一般都在前线，比如420案的时候，她就在附近看着。‘牧师’这个人呢，应该是幕后的那种，他只知道每次他们的行动成功以后，‘审判者’都会打电话给他说。他还猜测他们之间是情侣关系。”
他在张文博和何娟的地方点了一下：“这两个，据张文博的描述来看，是在两年前的时候，被这个‘审判者’威胁生命才替他们办事。现在何娟已经跑了，只剩下他们的女儿张萱还在乐阳。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张萱的情况，我的想法是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照顾她，保护她的安全。”
祁言听完后说：“巧了，我们这没人会照顾一个初三的女孩子的。”
苏凌远：“……”
李文奕默默说了一句：“或许江扬可以？他有个跟张萱年龄差不多的妹妹。”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了他。
李文奕：“……”
李文奕：“咋了？”
祁言笑了笑说：“没事。”
李文奕看着祁言：“我怎么感觉，你这个笑很有意味呢？”
祁言瞥了他一眼：“没有，绝对没有。”
苏凌远打断他俩话题：“你确定江扬可以？武力值怎么样，能打吗？”
祁言表示这题我会：“诶，江扬啊，医生嘛，打不过还可以掏手术刀出来扔。”
李文奕扶额：“祁主任，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拿手术刀当武器的。”
林瀚铭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是，江扬他妹妹谁啊？”
李文奕答道：“江寒影啊。”
苏凌远祁言林瀚铭同时沉默。
陆川打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江寒影啊……”
李文奕：“哦，想起来了，江寒影她是不是有一次把闹医闹的给送进市局来了。”
苏凌远点点头，说：“行了，我不担心了，就江扬吧，江寒影她真的太能打了，上次闹医闹的四五个带刀的男人好像后面都有ptsd了。”
他说着，心还有点余悸：“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这么能打呢这。以后绝对要想方设法把她带进公安系统里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