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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夜半上门

      “我要进入机械模拟制造室”,君悦吹掉蜡烛后对着系统道。
  刚进空间的君悦直接奔着模拟房去,机械台上正放着一辆半成型割稻机,模拟台上的光屏也呈现着一把一模一样的割稻机。只不过机械台上的还安装完成。
  因为纠结一个问题就是怎么解决能源,大队目前还没有拉电线,所以无法使用电力。
  倒是可以采用柴油,但前提就是柴油购买是个问题,倒是可以跟县上的农机站购买。
  想着自己之前去农机站问过,一升柴油5毛钱,所以采用柴油做燃料,钱就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毕竟满打满算要割完队里亩稻谷至少需要5天左右,也就是一天八小时4块钱左右,一趟下来也需要20左右块钱。
  本想着继续改造发动机,但这一个小时300亩地确实已经到自己的极限,想换太阳能和其他燃料自,目前自己又没那实力实现能源的高效转换。
  君悦纠结的抓了抓头发,想着要是006在就好了!
  因系统空间与现实的时间流速差距,经过漫长一段时间,君悦想想还是决定把它制造出来,毕竟用不用看大队的决定。
  君悦之前就在模拟操作室模拟过几回安装,很快地就把割稻机完整安装完闭,毕竟之前就完成了大多工作,现在就只剩发动机还没安装。
  安装好后,君悦把机器放到门外,毕竟是较大型地机器,太占空间了,也不能从大门开出去。
  移出来后,君悦兴致来潮还偷摸着夜开了出去,偷偷去稻田里进行收割。因为功率大,且稳定性好,收割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不知不觉中就收割完一亩地了。
  等君悦冷静下来看着已经一排排倒下并放好的稻谷杆和放在稻杆中间的一袋袋稻谷,君悦蒙圈了,“卧槽,我干了啥?”
  “这……明天要咋解释?”君悦后悔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再看割稻机,君悦觉得自己脑袋真的大了,要怎么找借口把割稻机拿出来,毕竟这玩意现在没得卖,说是自己造,这材料怎么搞来的……
  现实中,一堆一堆的问题成功摆在君悦面前,成功把自己之前成功造出机器的喜悦全部逼退。
  最后只在嘴里不断呢喃,“他们问我器材零件怎么来的,我能说是自己做梦来的么……”
  今晚夜色很美,蝉鸣蛙叫,然而君悦一直一个人站在稻田中,看看自己的割稻机,又看看自己干的傻缺事,哀嚎!
  随后把车开回去后,因着对自己不思后果干出的事,整个人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
  反复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想不出一个好借口。
  “难不成说自己之前频繁去县城就是去机械厂,钢铁厂,机器厂等就是为了淘这些零件?”
  想着君悦从床上坐起,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可以!毕竟这些零件看着就很旧。
  毕竟为了便宜,买的这些零件多数都是被系统空间淘汰掉的旧品,并且系统为了让这些零件符合这个年代,确实把这些零件做了改变,更加符合这个时代。
  越想越觉得可以,只要他们到时候要是细问自己不承认就行。
  “但发动机要怎么说呢?”,想着君悦头又疼了!恨恨的锤了下床,拍着自己的额头又倒在床上,只听咚的一声!
  “看你,干啥不好要干这个,要是不干这个,也没有这么多事!”
  ……
  再次躺床的君悦,麻木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屋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看见天上的星星了!
  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房子破了!看来明天自己要拿东西上去遮一下。
  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君悦,脑海灵光一闪,想起自己之前杀野猪的那个山坳。
  似乎蛮隐秘的,要是不细看,那里放东西都不知道,要不是那天自己听到野猪声,也不会……
  君悦突然惊醒,觉得可以,就说在山里发现的,反正也没人进去过,别人要问我为什么进去,我就说进去找药,要是想细问,我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越想这个理由越觉得好,就急忙起身也没看时间,大半夜就奔着大队长家去。
  君悦一到大队长家,立马咚咚的敲着门,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不停歇的敲,见没人起还不忘喊几声。
  得幸亏陈志军家里其他队员家都有一定的距离,要不然君悦非得被挨骂,被揍都有可能。
  也有可能是大半夜都睡死了,所以对于君悦敲门又大喊声行为无知觉,还有就是不想搭理,毕竟白天那么累。
  王淑慧刚起夜,就听见自家门外有敲门声,伴随着还有喊声,乡下本就对鬼神之事很重视,尽管现在国家禁封鬼神之事,但他们还是保持一颗崇敬之心。
  就摇了摇睡在自己身边的老伴,“志军,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敲咱家门?”
  李春梦和李白凤也都听见了,忍不住锤了锤自己男人,见自己男人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都忍不住来气,捶得重了,就见自己男人迷迷糊糊说“你要起夜就自己去!”
  结果李春梦和李白凤那个气啊!她们想说的是这个意思?
  孩子则因白天玩的很累,倒是睡得很香,没听见声响。
  被摇醒的陈志军,本想问自己老伴干啥子,结果就听见自己老伴说有人敲门,似乎还很急的样子。
  瞬间清醒,跟自己老伴对视了下,“我出去看看,说不定是队里有急事!”
  刚出房门的陈志军,就跟自己两个儿子在院子里打个照面!
  陈志军直接走过去开门,陈于国看着自己的大哥疑惑道“你说这大半夜谁会来咱家?”
  陈于文看着眯眼的二弟,“谁知道?你要是知道这大半夜你还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