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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刘呆子

    轩辕哥哥,没问题吧?

    江河竹地面上,西陵嫘祖一袭白衣,脸覆脸纱,柔软的发丝,白sè的裙纱,随着河风飞舞,使她看上去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让人不敢亵渎。

    “仙子,你的那位弟弟呢?”一旁恰好忙活完的天河道人看了西陵嫘祖一眼,好奇问了一句。

    “啊,这里实在太危险,我让他呆在村落内。”西陵嫘祖回过神,淡淡说了一句。

    天河道人也只是避免现场尴尬,问一问而已,他屹立在摆放好的祭坛旁,一身道衣道帽,反手握着一把桃木剑,闭目养神着,务求在鲤鱼妖来犯前,保持最佳的状态。

    眼看着酉时中分将近之际,和煦的太阳紧挨着半边的山脉上,只露出昏淡的余光,照shè在碧波荡漾的河道面上,配上那青竹构成的建筑村落,甚是怡人。

    然而,一把男声打破了这一副山水画,那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剑眉薄唇,长着一头黑发,在这个白发苍苍的男子村落内,显得甚是‘惹眼’。

    书生一把跪在天河道人祭坛前,口中呜鸣着:“两位修炼士大人,高抬贵手啊,诗诗她本xìng不坏,请你们放过她吧。”

    诗诗?西陵嫘祖与天河道人微微一愣,不知道这突然冒出的书生,所谓的‘诗诗’是何人。

    祭坛后方,严阵以待的村民们,看得那书生,一些忙快步跑上,指着那书生愤怒地说道:“刘呆子,你有完没完?每次请来修炼士对付那妖物,你都来捣乱,你到底有何居心,是不是整条村灭亡了,你才安心?”

    这名书生名‘刘观月’,是村中的一份子,父亲是村中私塾的教师,刘观月因为痴迷于读书,甚至不能自理,他父亲每每看到,都会暗暗摇头,但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没有多么严厉地责罚他,久而久之,村中的人都戏称他为‘刘呆子’。

    “阁下请起来,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吧,这里太危险了,再不久,那妖物就会来犯。”天河道人手虚抬,刘观月只感到一股柔力把他托了起来。

    “不,到那时候就已经迟了。”刘观月很是倔强,坚持要下跪,天河道人只得看向了一旁的村长。

    村长很是愤怒,目光扫视了四周一眼,大声喊道:“刘生,刘生。”

    “村长,晚生在此。”一个半旬老人自人群中步出,向着村长行了一礼,下一刻,几步走到刘观月面前,一巴掌就是甩了过去,口中怒道:“你个孽畜,还不知错吗?”

    刘观月一张脸肿了起来,嘴角更是溢出一道的鲜血,半旬老人看得有些不忍,但把心一横,口中骂道:“你个不孝子,你是不是想气死为父,你才安心?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诗诗已经死了,你怎么还不清醒过来?”

    “该清醒过来的是你们!”刘观月忽的咆哮一声,怒视着四周的村民,口中大喊道:“我自小饱读圣贤之书,并以此为戒,诗诗是我这一辈子中,唯一能够打动我的人,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谈论学说,好不快哉,但是你们,你们却食古不化,遵守那些骇人的旧习俗,是你们把诗诗害死了,她现在好不容易活过来,你们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再次害她?我们到底有什么得罪你们?”

    害死人?复活?西陵嫘祖蹙了蹙蛾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天河道长看向了村长,语气有些yīn沉,这可是一条人命呢,特别是让他想起了自己不愉快的身世。

    村长脸sè一变,忙说道:“道长,事情是这样的………”

    这诗诗不是本村人,本来是个地主的女儿,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后来家道中落,地主更是欠下了一身的债,但地主忍受不了这股重压,跑去自杀了,债主们便把诗诗卖到了青楼,在青楼的rì子,是诗诗人生当中,最痛苦的岁月,即便如此,她还是顽强地生活了下来,

    诗诗的姿sè十分上乘,一次机会,被本村的一个富户看上,买了下来,本想纳为妾侍,却遭到了原妻的反对,富户愤怒下,一纸休了原妻,该把诗诗纳为妻子。

    原妻的弟弟是本村的流氓,闻听姐姐的事情,很是愤怒,带人溜进了富户的家中,不但把富户打死,而且还暴力地对诗诗施行jiān污之事,也亏得路过的村民发现到不寻常,破门而入,不然这诗诗可就一面呜呼了。

    此事曝光,那弟弟被抓到了官府,后来判了死刑,而那个姐姐则被逐出了河源村。

    至于诗诗,青楼出身,克死父母,丈夫,更被人jiān污过,被村中之人视为不详,隔绝了村中之人与她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