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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迷雾

    13迷雾

    这一个晚上不知道陈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着,冲撞着,发泄着他那无尽的欲一望,最后终于一精一疲力尽,低吼着渲去。然后他紧紧地搂着那早已经失去一温一度的小小身一子,像是抱着怕被别人抢去的宝贝般餍足地睡去。

    女孩儿早已在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暴雨过后那个清新的早上来临时,陈豫北准时醒了过来,多年养成的规律生活让他无论睡的多晚都会在早晨同一时刻清醒。

    陈豫北从来未想象过这个早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会让他如五雷轰顶。

    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瘦小而稚一嫩的女孩儿身一体,白一嫩的身一子尚未发育成熟,略为泛黄的头发因被汗水打湿过,此刻正油腻腻地粘在脸上,遮去了原来瘦削的巴掌脸,小小的身一子卷缩在大床的一角,青紫瘢痕布满原本白细的全身,他震惊地伸出手去,却发现那具身一体冰凉如鱼。

    他颤一抖地用一个手指拨一开遮着她脸颊的头发,默默的那张惨白的小一脸儿呈现在他的面前。两只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盼顾的神采,半闭着眼眸略显呆滞地盯着某一处。那孩子的呼吸已经极为微弱,如受了伤的小动物般奄奄一息。干涸的血迹和一乳一白色的液体那么刺目,素白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迹。

    这种场景多年前他在案发现场见到过。

    陈豫北如遭雷击般一动不能动。

    他瞬间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对默默做出如此禽一兽之举!

    他不是第一次喝醉过酒,但是他相信自己无论怎么醉,他都绝不可能做出伤害这孩子的事情!

    他像被烫着了般一抽一回了手,紧一握拳头,闭上了双眼。

    在昨天失去意识前,他并非全无感觉,他一直下意识地以为那是杜薇。他们交往快三年了,马上就要结婚,却从未有过更亲密的接触,所以,当那欲一望最难以忍受的瞬间,他才稍为地放纵了一下自己。

    三天后他们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但是,但是怎么会换成了默默!怎么会!!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思索着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站起身查看了四周,一眼便看到了床头柜上那个茶杯。他拿起来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失去记忆之前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又回到了脑海中。

    他被下药了,这是直觉。

    默默,默默!他捞起那孩子,掰过她的脸。

    叔叔。微弱的声音传来,气弱游丝。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的声音透着一陰一郁。

    叔叔说,口渴,我倒了茶。

    那茶里,你放了什么?他厉声问她,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茶女孩儿微弱的声音透着害怕,她在瑟瑟发一抖。

    你还放了什么!陈豫北几近愤怒,

    我没有。声音是不确定的,由于害怕她的语句都是不完整的。

    陈豫北的脸色太可怖了,两眼血红,像是头要吃人的猛兽,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神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声音更加暴虐,一陰一鸷而狠戾,女孩儿的怯懦让他心里判定了她的罪孽。

    难怪她这些天表现异常,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反对他结婚,甚至最终主动提出来要去金雅芹的家,原来她全都计划好了。

    在他最后的记忆里,有人在和他说:我是你的,你想要我,就拿去吧!可是她怎么知道这一夜已经让他万劫不复!

    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就这样处心积虑!

    他陈豫北从来都自认光明磊落,嫉恶如仇,却不想在今天干出了这样一件禽一兽不如的事。

    他的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脖子,瞬间有着想一下子捏死她的冲动,眼里却有着说不出是恼恨或是心痛。

    默默的眼神透着飘忽不定,身一体在不停的发一抖,像是冷的厉害,使劲儿地往大床的一角缩着。陈豫北却不放过她,愤怒的眼神有种恨不能掐死她的感觉。

    陈豫北闭了下眼,压抑了心中的刺痛。

    他低吼一声,挥手一拳狠狠地捣向了床头,床头震裂,有血从他指缝流了出来。

    默默两只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豫北的手,看着那殷红的血汩一汩流一出来,像地要看穿什么。

    忽然,她艰难的爬起身,去拉他的手:叔叔你别生气,是我,是我自己愿意的。她怕血,他手上流一出的红色让她惊恐,她不要看到豫北叔叔流血的样子,她不要豫北叔叔再受伤,她不想豫北叔叔生气,她强挣扎着要去拿药箱给他把手包一皮上。

    啪!一个巴掌突然响起,原本苍白的小一脸上立刻印上了几个鲜红指印。

    你这个小疯子!陈豫北两眼布满血丝,脸色铁青,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了阻止他结婚,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这张天真单纯的小一脸上,究竟藏了多少邪恶!

    为什么赵子善身上的纯朴和敦厚她竟然没有一点点遗传到!

    他每天一宠一着她,惯着她,她都干了什么!她竟然敢给他下药!

    陈豫北一世英名,竟然会毁在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里!陈豫北此时恨不能把她从窗户上扔下出去。

    默默被陈豫北重重的甩了这一巴掌,身一体被这一掌的力量甩到了大床的另一角,她只觉得身上的血像是凝住了,嘴里有股腥咸的味道涌一出,鼻子上也有着热一热粘粘的东西滴了出来,一滴滴滴到了床单上,和着昨天晚上弄上的处子之血,染成了一朵朵梅花。

    她先是呆呆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陈豫北,她不相信他打了她,随后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脸变得没有一丝丝血色。

    屋内变得可怕的寂静,陈豫北那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默默那的小一脸慢慢起来,满身的青紫,加上鼻端流一出的血,看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残破的娃娃布偶。

    过了许久,那的小一脸儿似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缓缓地,似自言自语:豫北叔叔,您不要生气,我的命都是您拣回来的,在我离开前,我不后悔,不后悔在身上烙下您的印记。她轻轻地说着,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陈豫北的耳边,却始终并没有抬起头看他,眸子如墨般黑幽幽地见不到底,苍白的小一脸上闪过一纵即逝的绝望,然后竟是一抹灿烂的笑靥。

    吃力地说完这几句话,她似想下床,但刚离开床站起来,一阵晕眩袭来,那身一体竟如一片轻叶似地缓缓下来倒在了地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浮上了她额头。

    陈豫北浑身一震,却任凭她倒在那儿,不再看她的一眼,他眼里有着一片死寂。

    他呆滞了片刻,转身去了卫生间,先清理自已的身一体,冰冷的水喷到他的躯体上,让他的头脑有着片刻的清醒。

    他穿好衣服,又收拾了浴缸,把浴缸放满了热水。转身出了卫生间,走近大床前,抱起那满身是伤的孩子,把她放进了浴缸中。

    水一温一略高,刺激得她稍微颤栗了一下,却仍是紧闭着双眼,微弱的呼吸在这沉寂中更显和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