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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8 章

    呆的士兵们。

    德卡将军长吁了口气,视线再次转向城墙上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既然偷袭失败,就转偷袭为强攻,反正自己的兵力三倍于敌,又有内应,害怕什么?

    “进攻!”将军挥剑指向城墙命令道。

    士兵们迅速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虽然动作慢了点,但是还是继续向前冲去,只是守军也迅速反应过来,石头和弓箭一股脑的砸在政要登城的士兵头上,双方的战鼓声再次响彻在这片战场上,开始打得你来我往,直到几分钟后再次被另一段欢快的歌声打断。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看着来自西边道路的烟尘,德卡将军再次栽倒在地,只见这一次,车队规模更大。以一辆装甲车为前导,后面是整整6辆军用卡车,背后还有一辆吉普车断后。这样一只庞大的车队停在他的进攻部队中间,彻底将他的后队和前队隔离开来,甚至遮挡住了视线。

    大喇叭再次传出一口广东腔的托米尔语:

    “对不起,我们是来自中国军方的摄影爱好者俱乐部‘半人马阿尔法座俱乐部’的会员,正打算前往托马斯荒原采集素材,刚刚路遇一野生奥特曼,为避免相撞,走岔了,现在迷路了,请问去托马斯荒原怎么走?”

    德卡将军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他现在可没心情在这里和他们打哑谜,因为透过那些军车的间隔,已经可以看到自己那些在城下的士兵正在遭到对方优势兵力的凶猛打击城内的士兵甚至大开城门杀了出来。

    “沿路直走,沿路直走!”

    将军怒吼道。

    “多谢!”

    喇叭里说完这句声音就继续开始播放《小苹果》,在这欢快的旋律下,只见那些已经冲到城下的士兵正在士气尽失的向后跑去,在城墙上飞舞的箭雨下绕过车队向回跑,和正在从同样路线上去增援的第二梯队撞在一起。而车队却依然待在原地,没有动。

    “你们为什么还不出发?”将军愤怒的质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回答道:“对不起,汽车出了故障,我们正在排除中,你们继续,不要管我们,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对了,作为补偿,给你们放点带劲的歌吧!”

    话音刚落,一首《江南style》从大喇叭里再次发出那怪异的音调和鸟语。

    “你们严肃点,我们在打仗啊!”德卡将军一脸崩溃的说道。不过,看着周围那些咧着嘴yù哭无泪的军官们和前面那些已经毫无干劲的士兵,包括透过卡车的间隔,看到对方的城楼上已经将自己那些内应的尸体都吊了出来,悬挂在城墙上。更多的士兵正在那里拉弓搭箭,搬运滚木石,士气高涨的严阵以待,他心里有数这仗是没法打下去了。

    “撤军,全体撤军!”德卡将军垂头丧气的命令道……

    第三十四章贺州攻略

    桃源星贺州大陆海月城郊外前托米尔研究所遗址

    4月5日清明节的细雨,带着微风和一丝清爽的气息,洒在人们身上,让所有人都体会到了湿漉漉的感觉。在这yīn霾的日子里,仿佛是天空正在轻轻的落泪,追思逝去的亲人,让地面上的人们感同身受。

    这里曾经是一片yīn森恐怖的废墟,杂草丛生的遗迹。传说中触怒了神明的魔导师们的鬼魂就在此游dàng,让那些无意中闯入的人们永远无法回家。当然,在5年前随着龙王号空中战舰的悄悄莅临,这个传说再次更新,变成了“神光临了此地,带走了那些冤魂,因此,这是祥瑞之地。”引得一些信徒经常来此参拜直到中国人的到来。

    虽然从行政区域上来说,这里远在曾经的“神圣托米尔城”控制范围之外,然而中国在修建海月港的时候是按照上海市的规模进行规划设计的,理所当然的将全城的行政区域疯狂外扩。就像昔日保卫北京城的九门,哪一个都曾经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然而现在不过是二环地铁线的一个地名而已。于是在没有人反对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将这片废墟划归了海月城的管辖范围,为了多年前的一次承诺。

    现在,这片曾经是杂草丛生的“破败废墟”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五颜六色的花坛,和正中间,废墟中央那座座建立在昔日废墟之上(掩盖当年挖掘的痕迹),高大肃穆的大理石纪念碑。

    亚人英雄纪念碑,这座桃源星管理委员会特批制造的纪念碑的外形有些类似美国的方尖碑,下面是正方体的底座。纪念的正面采用中国传统纹路雕花,同时融入了托米尔当地的一些美术风格,分别用汉语,托米尔语,部州通用语,帝国语等文字写着同样一句话:

    “谨以此碑,献给那些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挺身而出的亚人母亲们,以及奋不顾身反抗暴行的亚人父亲们!人世间亲情永铸,浩气长存!”

    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魔导师亚人混血儿”苏菲亚,身穿一袭白衣,手捧一束鲜花。在两边排列整齐身穿军礼服手举95式步qiāng的709旅官兵庄严的注视下,走到纪念碑前,将鲜花放在台子上。然后毅然抬起头,看着纪念碑底座上的浮雕那是一幅无数亚人男女用身体挡住大火和弓箭,去和敌人的士兵们搏斗,保护一个小女孩的浮雕。

    而浮雕的底部,也同样用各种语言写着同样一句话:“活下去,我们的孩子。”

    两边的士兵们神情庄重,苏菲亚却已经触景生情。眼泪从眼眶里止不住的留下来,和细雨一起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声音,让人不易察觉。嘴里则轻轻哼起了当地的一首古老的调子,是当年自己的母亲不顾自己的伤痛,来安慰自己时候轻轻哼着的小调。

    “妈妈们,爸爸们,我回来了!”苏菲亚用那百年前的托米尔语低声说道。

    “全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