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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2月19日。

    凌晨1点。

    我还是到了大哥哥和她所在的卧室。

    这地方不难找。

    如世界上其他国家一般,明明白白有信息显示其总统或者其他官员住在哪儿。

    只是说,比起普通的地方,我要多花些时间。

    “……”

    挂在大哥哥脖颈的少女,光洁的身体滑落。我见到大哥哥用手稍稍拖着她,是为了不让她醒吧。

    但其实直接倒下去,她也不会醒。

    我正是确认这点才进来的。

    “小夜。”

    “我说这是不可抗力,你信吗?”

    “……”

    我信吗?

    本身也没有不信的理由。

    从始至终,我都完整的听了。

    若要换成人类广义上的身份,苦主?还是说NTR爱好者?

    我都不是。

    我当然也会置气。

    只不过对我来说,置气=撒娇。我希望的置气,是能带来好结果的置气。

    目标,并不是将会面变成令人难过的光景。

    过程。

    过程……

    即便我不擅长理解人类的感情,但这也不妨碍我阅读、观察大量人类之后得出的种种‘谋略’。

    人是会有负罪感的。

    人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生物。

    动物不会因为做了卑鄙的事而‘后悔’,只会沾沾自喜多吃了一份肉。

    而人不同。

    有人会懊悔,无能狂怒。

    有人会后悔,并坦然解决。

    ……

    分很多种。

    大哥哥的表现,大概是属于已经确定了目标,但过程仍伴随良心的不安吧。

    蜷缩在床上的少女。

    她不是正常人类。

    据我所观察,她的眼瞳偏红,力量约有20.6个温蒂的程度。

    我要是想不顾任何后果暗杀她。

    最迟,昨天11点前,她已经死了。

    她很漂亮。

    由人类意义上来说,除去外表美丽,她所具备的气质是我和安姐姐都不曾有的。

    我挪动脚步,到大哥哥面前。

    “……”

    因为我没出声。

    大哥哥也没再说话,但呼吸逐渐平静了。

    是这样的。

    毕竟,大哥哥现在也不算普通人类。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都不是。

    怎样才算生气呢?

    顿了片刻,我顿在床边,注视熟睡中的少女。

    再撇过视线,看向大哥哥,“她,润吗?”

    “?”

    “大哥哥说过,润的意思。小夜,用错地方了吗?”

    “没。”

    我瞧见大哥哥似乎彻底冷静,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少女的身体。

    想说什么呢?

    “我是在去加拿大的航班,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做的梦。”

    “……”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都像是借口。”

    “但我想先把事实说一遍。”

    “……”

    也没有推脱责任。

    如果按人类的言语来讲,就是坦荡的人渣吧。

    堂而皇之告诉妻子,与另一位女性日久生情。无法割舍。

    “嗯。”

    我露出微笑,“据小夜观察。”

    “刚才,大哥哥和她玩了腿、臀、胸、腋下、肚子……约11种play。”

    “咳,有那么多?”

    “小夜,生气了。”

    “……”

    “小夜,也要玩。”

    人类常说,与爱之人进行sex是最好的止痛药。

    人妻的自我修养与人妻十大罪种也都同时提到过,体贴与善解人意是完美人妻应有的基础。

    也许我的体贴与善解人意比之书里还要做过头。

    但是,在这两本书之前。首要的是,我永远不会让大哥哥陷入不好的处境。不论是情感还是肉体。

    要问我生气与否?

    正生着气呢。

    是在完成我该做的事……指,确定大哥哥与她身边有没有‘患’存在。

    顺便生气。

    听了,看了那么多。我也,确实想要。我并不在乎是她前目犯还是她前目犯。对我来说,一旦接受就意味着那样的画面早就大脑中消化过无数遍。

    只是实践而已。

    ……

    另一边。

    苏明犯难了。

    摆在眼前的。

    缪雪儿正盖着薄毯,呼呼的睡着。

    而表情从始至终都平静的夏夜,已经坐在床沿,几乎是踩着缪雪儿的身体到身边。

    生气。

    不生气?

    是前者?

    往好了想,小夜愿意亲近自己。

    那就证明没有大问题。

    往坏了想,她是不是……有可能又想来之前让安诗瑶看到,那种事?

    缪雪儿与安诗瑶是有绝对不同的。

    “小夜,很想念大哥哥。”

    注视她掀开衬衣扣子,里面光滑的布料。

    啊?

    还是死库水?

    牛仔裤里居然还穿着白丝。

    这和当初发照片来时的装扮没差。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就一直等着。

    1/3的良心隐隐作痛。

    妻子在航站楼外苦苦等待,而作为丈夫的自己,去了别的地方,与另外的女人翻云覆雨。

    真该死啊。

    “小夜,生气了。”

    “所以,大哥哥得让小夜不生气。”

    “……”

    就因为她是这样的态度,苏明才分不清她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说实话。

    安诗瑶那次,见过她掉眼泪。

    而这次她平静的过分了。

    “大哥哥,不想念小夜?”

    被纯洁无垢的眼瞳盯视着。

    苏明忆起不少事。

    比如跑去钓鱼,她应该对钓鱼不感兴趣吧。

    但还是跟着自己风吹日晒。结果一整天下来连小虾米都没有,她倒是来咬钩了。

    到最后只记得她鲜明的笑脸,船震。

    不过让人感到愉快、舒服的并不是身体。而是那张洋溢笑颜的脸。

    苏明觉得。

    即便夏夜再怎么表现出不在意,平静。她也不可能毫无波澜。

    那是一种令人鼻酸的“体贴”。

    也正是因为这份‘体贴’让苏明越发想弥补些什么。

    “小夜,等我会加拿大。”

    “再去教堂结婚吧。不对,每个国家风格的都来一次。”

    “大哥哥,色。每次结婚,晚上都会去做瑟瑟的事。”

    “不是,是正经的结婚。”

    “瑟瑟,原谅不是正经的事?”

    “那也是正经事。”

    “小夜的内,是可以直接从裤袜里拆开,取出来的喔。”

    “……”

    老实说。

    见到她坐在面前,褪下牛仔裤。露出半透明,很容易见到纯白小裤的姿态。

    很涩。

    但苏明起不来。已经疲了。

    “全是,她的味道呢。”

    不过换句话说。

    和夏夜瑟瑟,苏明就从来没担心过体力不支。

    她的尾巴从裤袜里溢出来。

    要形容的话。可能那就是类似游戏里的泉水。

    “大哥哥,想换地方吗?”

    “……”

    换吗?

    身边就躺着缪雪儿,她鼻子也很灵。

    就算不醒,明天起来也会闻到。

    “不换。就在这。”

    苏明是觉得。

    一碗水可能真不好端平。

    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