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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农夫与蛇,徐染与应瑜

    徐染下楼,到停车场坐上车,麻利地启动,然后冲出地库。

    却不知道去哪里。

    醒来的时候,她其实是先扒拉了下手机,才听到外面的声音。

    先是看到黎畅给她发的。

    “你的病历你自己拿走了吗?我怎么没看见了。”

    还有就是工作邮箱里收到一个视频。

    她挑眉打开,就看到酒店大床上一对男女光着身子这样那样。

    她以为是谁恶搞的视频,没仔细看就关了。

    顺手删除,扔进了回收站。

    到严季科承认和应瑜的这些事,她就想起了这个视频。

    原来,视频里的是他们。

    徐染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心情,是愤怒还是难过。

    明明他表现得那么爱她。

    却还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三次。

    短短半个月,又或者是短短一个星期。

    她救的人和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送了她一份大礼。

    越想嘴角冷笑更甚,心中愤懑无处发泄。

    油门踩到底。

    两天时间,单挑了三座城市的黑拳市场。

    再回来,已经是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还是国内顶尖投行的合伙人,徐染。

    夏甜是在慕秋那得知徐染和严季科不对劲的消息。

    是慕秋问她,“徐染干嘛去了,阿科现在怎么每天都在家。”

    夏甜皱眉,徐染早就回来了啊?

    俩人对视一眼,不对劲。

    分头行动。

    慕秋找到严季科,夏甜找到徐染。

    得到的都是,简单的一句。

    分手了。

    徐染一脸不愿再提的神情。

    夏甜也没敢多问,必定是严季科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慕秋再回来,说起这件事也是支支吾吾。

    说阿科一脸心如死灰,让他别再问了。

    俩人都默默噤声,只当是吵了架。

    情侣之间,不吵架才不正常呢。

    直到,应瑜找到严季科家里。

    说来也巧,那天夏甜到慕秋家吃完饭,遛弯,到严季科家后门。

    就看见两个人影低声说着什么。

    夏甜远远看着以为是严季科和徐染呢,就悄声摸过去,准备吓他们一跳。

    严季科家的后院是一圈低矮的围墙,有秋千,有烧烤桌,四周是慕女士闲来无事种的花。

    9月,后院里花团锦簇,一派蓬勃。

    此刻,后面的木门敞开,一男一女站在门边,对峙。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手?”严季科冷着脸看应瑜。

    “你和她不可能了,为什么不能考虑我。”应瑜说,她靠近他,想牵他的手,却被严季科躲开。

    应瑜看着眼前看着自己如同瘟疫一样的严季科,脸上露出偏执的神情。

    “你明明也很喜欢我的身体。”她往前一步,严季科后退一步。

    严季科看向她,目光冷漠,如浸寒霜。

    “是你把视频发给她的吗?”

    她跟他说找到了下药的人,但是那天他们根本就没有讨论这个问题。

    应瑜一愣,瞬间明白,回答。

    “是。”

    “那天喝酒,里面你放了东西吗?”他又问。

    他往日浪荡,但并不是缺了女人活不下去。

    况且之前,他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除非是徐染。

    应瑜再符合自己的审美,也不会次次都让自己无法自拔。

    只是当时,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刺激,他心中对徐染有愤有怨,半推半就地顺从了自己的欲念,没有细想。

    后来他再回想,就觉得不对劲,每一次和应瑜在一起,他好像都没有控制住自己。

    “没有。”应瑜顿了顿,补充,“是香水。”

    她承认,她动了手脚。

    她和易尚做了交易,用首都黎家的名义,轻松地拿到了视频。

    这是她第一次透露自己的身份。

    她没有把握拿下严季科,所以,她在别的渠道买到了特别的香水。

    之后的每次见面,都是预谋。

    第一次,俩人是中了药,都那样了,严季科居然还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没有进入她。

    但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男人啊,就是喜欢套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遮羞布。

    她就偏要扯下来。

    拿到视频的那天,约严季科出来,本来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

    卖香水的没有骗她,效果实在是好。

    几杯酒下肚,严季科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起来,时不时地流连于她的唇,和她故意展示的波涛汹涌。

    她故意装作不胜酒力地倒在他身上,然后他就亲了上来。

    可惜,酒吧包间属于半场开。

    亲吻过后,严季科就推开了她,他在压抑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应瑜就直接装了晕,倒进他的怀里。

    俩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心照不宣,旁边就是酒店。

    “别让人认出我来”她在他怀里呓语,严季科果然就抱紧了她,香水味没有任何障碍的灌进严季科的呼吸间。

    他送她回酒店。

    她留住了他。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