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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两三年了,被后父开苞时的创痛仍象烙印烙在脑海里,时时刻刻困扰着珠珠,最惨痛的是虽然现在又离家出走,在卡拉OK卖唱卖身,但因为妈的关系,仍然脱不了后父的魔掌。后父警告她,假如要她回家过夜,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她的母亲便要受苦受难。
前几天晚上才给后父泄了一次兽欲,想不到今晚又来电召了。
珠珠曾经多次想报复,将这头禽兽绳之于法,但每次都被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母亲阻止而打消了主意,珠珠的妈妈流着泪说:“乖女,阿鲁坐了监,你妈后半生又怎么过啊!”
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涌现那惨痛、永难忘记的初夜,她的处女初夜不是献给情人、未婚夫,而是被禽兽后父强行夺去的。
珠珠清清楚楚记得后父令她变为小妇人的一夜。
那天晚上,下着狂风暴雨,在朋友家打牌的母亲打电话回来对她说,外面风雨太大了,牌友都决定不回家,打通宵牌,叫她不用等门了,叫她早点睡觉,关好门窗。妈妈对她说完了,又叫她找后父听电话。
后父听完了电话,面露喜色,他早就找机会奸yín这个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儿了,她妈打牌不回来睡觉,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她由床底取出一个装饰很美丽的礼盒,对珠珠说:“珠珠,阿叔给你一件小礼物,打开看看吧!”
珠珠欢天喜地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件十分漂亮的连衣裙。珠珠渴望有新衣已很久了,她喜孜孜的连声说:“多谢阿叔!”
“珠珠,你试试看合不合穿!”
“好的,阿叔!”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间更衣。
“珠珠,就在这里穿好了,阿叔下是外人,是你的长辈,不用怕羞!让阿叔替你帮眼看看。”
珠珠年少不更事,才十六岁啊!听了阿叔的话,不想拂他的意,于是就在客厅里脱下了睡衣裤,穿上了新衣裙。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内裤、白里透红嫩滑的肌肤,看在后父眼里,犹如将沾满电油的火棒点燃。
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脱下,放进盒里,正想穿回睡衣裤,阿叔已冲到她所坐在梳化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乳罩扣子。
珠珠一边挣扎一边道:“阿叔,你干甚么?”
“你妈今晚不回来,我想和你玩玩!”
珠珠再不懂事,也知道阿叔的意图了,连忙道:“不成的,你是我父亲啊!”
“又不是亲生的,你忘记阿叔养你,供你读书吗?玩玩你又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你还会和你妈一样,过瘾到叫床呢!你晚上一定听过你妈的叫床声的。”
珠珠住的公共屋村只有两间板间房、一个小客厅,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听到妈的呻吟声。她问过妈咪,为甚么每天晚上都听到她呻吟,是否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