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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舒不舒服?”我最关心这个了。
她点点头∶“舒服。你没看我流这么多吗?”
虽然这是意料中的答案,但我还是很高兴。“很晚了,睡吧。”我又说了一次,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呵欠,我的确很困了。
“唔。”她答应了。
我往后退了退,把yīn茎拔了出来,它没有刚才那么坚硬,但仍然处于勃起状态。
“我帮你弄吧!”她坐起来,用手捏住yīn茎套,轻轻把它拉了出来,放在桌上的塑料袋里,然后躺在我身旁,笑着说∶“你明天看看,里面肯定都是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睡吧!”她点点头∶“抱住我,我要你搂着我睡。”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头上,她抬起头,我手放下,她把头搁在我手臂上,偎依在我胸前,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搂着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天?)我醒来的时候才六点多钟,这是我考研养成的习惯,早起要背单词,后来这个习惯就固定下来了。她仍然偎依在我胸前,我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了出来。几丝头发散落在额头,我用手轻轻地把它们拢回耳边,她醒了。
我没说话,看着她,她好象还没睡醒的样子,有点迷茫的看着我。
“睡得好吗?”我问道。
“唔。”她用力点头∶“比在那里好多了。”
“你们睡在哪里?”我记得她们屋子不大。
“就睡在按摩床上。”
“那怎么睡?太小了,连翻身都不行。”
“我们把三张床拼在一起,这样舒服一些。”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看着我,眼睛很亮。
我握着她一只手,拉到我下身,我醒起来时阳具已经勃起,她捏了捏∶“吓死人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算不算大?”我估计每个男人都会问这个问题的,虽然很多健康杂志告诉你,yīn茎的大小与女人的性高潮没有直接关系,但没有男人不关心它的。
“大。”她只说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