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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金鹏王朝

    翌日清晨,俪歆歆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安排好手下照看小楼,便和花满楼乘坐画家特有的泉鸣马车踏上了去找陆小凤的旅程。而此时此刻的陆小凤在干什么呢?他正在去万梅山庄的路上,上官飞燕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辞别了她的老情人,马不停蹄的就带着玉佩去见了陆小凤,将于赔给了陆小凤,陆小凤能怎么办?他只能选择去救花满楼啊,虽然知道俪歆歆一定在花满楼身边,但是就怕马有失蹄,俪歆歆失了手没护住大善人花满楼。坐在上官飞燕乔庄的上官丹凤精心准备的马车上,陆小凤优哉游哉的吃着葡萄喝着美酒,一点看不出心急,上官飞燕盯着上官丹凤的脸,一脸温柔的在旁边给陆小凤端茶送水,美目流转之间尽是风情,虽说上官丹凤比之上官飞燕熔岩略逊一筹,但是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人间尤物,举手投足间的风情,足以迷死这世上大部分男人。

    因为知道剧情,花满楼与俪歆歆迅速抵达了山西大金鹏王朝的据点,俪歆歆让手下直接砸了金鹏王朝据点的大门,可谓是嚣张无比,自来熟的挑了个最好的院子让手底下的人收拾干净却并未住进去,而是办了把贵妃榻堵在大门口等着陆小凤,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座别院竟是无一人过来查看,不过俪歆歆也无所谓。这边厢上官飞燕接到消息,恨得咬牙切齿,俪歆歆打乱了她的计划,她也敢怒不敢言。只能加快进度,于当天傍晚到达。

    一到地方,陆小凤就看见俪歆歆懒洋洋的坐在大门口,花满楼坐在一旁一脸宠溺的给小姑娘打着扇子,陆小凤是又好笑又无奈,一个是多年好友,一个是好友心上人,知道危险还要来趟浑水,还这么悠闲,天知道他表面上红袖添香,好不惬意,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看到他们平安无事,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走到二人面前站定,刚准备说话,俪歆歆直接开口“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我都快饿死了,主人家怎的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房间还是我们自己打扫的。”陆小凤刚准备煽情一番,好悬没被噎死。上官飞燕脸上一寒,恨不得当场杀了俪歆歆,但是碍于陆小凤,只能歉疚一笑,声音柔柔的,是丹凤怠慢了,几位客人随我来,然后在前面为三人带路,一炷香后,来到了一处长廊,(长廊里阴森而黑暗,仿佛经年看不见阳光。长廊的尽头是一扇很宽大的门,门上的金环却在闪闪的发着光。

    他们推开这扇门,就看见了大金鹏王。

    大金鹏王并不是个很高大的人。

    他的人似已因岁月的流逝,壮志的消磨而萎缩干瘪,就正如一朵壮丽的大鸡冠花已在恼人的西风里刚刚枯萎。

    他坐在一张很宽大的太师椅上,椅子上铺满了织锦的垫子,使得他整个人看来就像是一株已陷落在高山上云堆里的枯松。

    可是陆小凤并没有觉得失望,因为他的眼睛里还在发着光,他的神态间还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尊严和高贵。

    那条阔耳长腿的猎犬竟已先回来了,此刻正蜷伏在他脚下。

    丹凤公主也已轻轻的走过去,拜倒在他的足下,仿佛在低低的叙说此行的经过。

    大金鹏王一双发亮的眼睛,却始终盯在陆小凤身上,忽然道:“年轻人,你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说的话好像就是命令。陆小凤没有走过去。

    陆小凤并不是个习惯接受命令的人,他反而坐了下来,远远的坐在这老人对面的一张椅子上。

    屋子里的光线也很暗,大金鹏王的眼睛却更亮了,厉声道:“你就是陆小凤?”

    陆小凤淡淡道:“是陆小凤,不是上官丹凤。”

    他现在已知道他也姓上官——昔日在他们那王朝族里每个人都是姓上官的,每个人世世代代都为自己这姓氏而骄傲。

    大金鹏王突然大笑,道:“好,陆小凤果然不愧是陆小凤,看来我们并没有找错人。”)(括号内为原著剧情)

    “你此行如此大费周章,所求何事,可否长话短说,我们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俪歆歆看着原著中陆小凤和大金鹏王见面的名场面,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于是出生打断还想继续交流的两人,

    大金鹏王闻言十分不悦,却碍于有求于人,并未发作,(他凝视着手上一枚形式很奇特的指环,苍老的脸上,忽然闪起了一种奇特的光辉。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我们的王朝,是个很古老的王朝,远在你们的王朝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时候,我们的王朝就已存在了。”

    他的声音变得更有力,显然在为自己的姓氏和血统而骄傲。

    陆小凤并不想破坏一个垂暮老人的尊严,所以他只听,没有说。

    大金鹏王道:“现在我们的王朝虽已没落,但我们流出来的血,却还是王族的血,只要我们的人还有一个活着,我们的王朝就绝不会被消灭!”

    他声音里不但充满骄傲,也充满自信。

    陆小凤忽然觉得这老人的确有他值得受人尊敬的地方,他至少绝不是个很容易就会被击倒的人。

    陆小凤一向尊敬这种人,尊敬他们的勇气和信心。

    大金鹏王道:“我们的王朝虽然建立在很遥远的地方,但世代安乐富足,不但田产丰收,深山里更有数不尽的金沙和珍宝。”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到中土来呢?”

    大金鹏王脸上的光辉黯淡了,目光中也露出了沉痛仇恨之意,道:“就因为我们的富足,所以才引起了邻国的垂涎,竟联合了哥萨克的铁骑,引兵来犯。”

    他黯然接着道:“那已是五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年纪还小,先王一向注重文治,当然无法抵抗他们那种强悍野蛮的骑兵,但他却还是决定死守下去,与国□□存亡。”

    陆小凤道:“是他要你避难到中土来的?”

    大金鹏王点点头,道:“为了保存一部分实力,以谋后日中兴,他不但坚持要我走,还将国库的财富,分成四份,交给了他的四位心腹重臣,叫他们带我到中土来。”

    他面上露出感激之色,又道:“其中有一位是我的舅父上官谨,他带我来这里,用他带来的一份财富,在这里购买了田产和房舍,使我们这一家能无忧无虑的活到现在,他对我们的恩情,是我永生也难以忘怀的。”

    陆小凤道:“另外还有三位呢?”

    大金鹏王的感激又变成愤恨,道:“从我离别父王的那一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们,但他们的名字,也是我永远忘不了的。”

    陆小凤对这件事已刚刚有了头绪,所以立刻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大金鹏王握紧双拳,恨恨道:“上官木、平独鹤、严立本。”

    陆小凤沉吟着,道:“这三个人的名字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

    大金鹏王道:“但他们的人你却一定看见过。”

    陆小凤道:“哦?”

    大金鹏王道:“他们一到了中土,就改名换姓,直到一年前,我才查出了他们的下落。”

    他忽然向他的女儿做了个手式,丹凤公主就从他座后一个坚固古老的柜子里,取出了三卷画册。

    大金鹏王恨恨道:“这上面画的,就是他们三个人,我想你至少认得其中两个。”

    每卷画上,都画着两个人像,一个年轻,一个苍老——两个人像画的本是同一个人。

    丹凤公主摊开了第一卷画,道:“上面的像,是他当年离宫时的形状,下面画的,就是我们一年前查访出的他现在的模样。”

    这人圆圆的脸,满面笑容,看来很和善,但却长着个很大的鹰钩鼻子。

    陆小凤皱了皱眉,道:“这人看来很像是关中珠宝阎家的阎铁珊。”

    大金鹏王咬着牙,道:“不错,现在的阎铁珊,就是当年的严立本,我只感激上天,现在还没有让他死。”

    第二张画的人颧骨高耸,一双三角眼威严四射,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权力的人。